证我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。另外,我觉得你们保护岑杺不应该牺牲别人的利益。”
郑教授的火气一下子没了,她去关门,对任伽奕说心里话:“岑杺小时候不是现在这样。她很喜欢说话,只是不会察言观色,不停讲自己感兴趣的事,遭到同学排斥孤立,甚至被欺负。她后来……”
那是一段很不好的回忆,郑教授缓了缓,望向天花板长叹一口气,“她变得很焦虑很暴躁,又得了抑郁症。对她的家人来说,只要她情绪稳定、平静生活比其他都重要。”
任伽奕已料到岑杺不会只有一种精神疾病,不然岑家不会对她过当保护。然而他认为,岑家牺牲别人的利益保护岑杺会让她变得更加冷漠,尤其当着她的面。
“刚才那个模特的皮肤和嘴唇比正常人白很多,没有血色。他有很明显的贫血特征。”任伽奕解释自己质问岑杺的原因,“您当着岑杺的面赶他出工作室,岑杺会以为这是理所当然。因为你们做过太多这样的事。当然,您不清楚模特的难处,可他已经求您了。您没有看到岑杺的态度吗?她是有多漠不关心。这是一个人的正常反应?”
“她不正常。”郑教授反驳,“她要是能察言观色理解别人的思维,我们也不用维护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