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留在伦敦的老宅里。
饭后,方听枫将岑杺的话告诉了岑衍,岑衍说下周和岑父回伦敦祭奠祖父。岑父白天在系里调整了工作,晚上让岑衍把岑杺的票一起订了。他老人家想让岑杺办完画展回去探望祖母。
方听枫建议这事最好经过岑杺同意,不然打乱岑杺的计划会造成她焦虑。岑父觉得岑杺大概率会同意,因为祖母非常疼岑杺,也有一年没见到她了。岑衍便直接订了票。谁知方听枫趁送水果的空当将这事告诉岑杺,岑杺却说不想回去。
自打岑杺查出阿斯伯格,一直在老宅和祖母生活,十二岁时才被送到特殊学校寄宿。她和祖母的关系很亲近,按理说不应该拒绝回伦敦。岑父岑母都很奇怪。
方听枫想问出点细节,岑杺闭口不谈,岑衍只能把她的机票退了。
今晚岑杺没做手工也没画画,坐在工作室里看A4纸上的心脏结构解说。方听枫九点来取水果盘时瞥到纸上的内容,夸奖道:“这是谁写的,字这么好看,还有英文呢。”
岑杺垂眸想着坐在她身后没出过声的任伽奕,轻起唇说:“Ja.yee?”
“任伽奕?”方听枫被岑杺的话惊到,声音大了点。
岑母在阳台收衣服,到走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