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这么做不地道,白白给她希望。”任伽又给小叔夹熟了的菜叶,“她来找我没任何用处,还浪费机票钱,不如留着给她母亲治病。”
“我这不是着急么。”小叔喟叹,“不过你别冤枉我。我跟她说来找你没用。她后悔当时没挑你的方案,自责着呢。我想她来过一趟也算有安慰。你至少能跟她讲讲道理。ICU的费用确实高。她的收入负担不起,连老家的房子都卖了。”
“治疗方案不是我能做主的,我只是提议,您直接跟她说清楚不就得了。”
“别提了。”小叔拎起茶杯一饮而尽,恨得牙痒痒。“我准备让你主刀那次手术,难度又不高。谁知道大哥开讲座拿这个病例来讲。他要是那天不来,病人家属极有可能选择你的方案,没准这个病人的并发症没那么厉害。你后面的路不就更顺了吗?现在他把整条路撬完,你这个修路的跑了,我这个监工只剩哭鼻子。”他说完挫败地摇摇头。
这比喻可真形象,任伽奕低头笑起来。
小叔觉得不好笑,夹肉放到任伽奕的盘子里,语重心长说:“跟我回去吧,伽奕。你天生是拿手术刀的人,留在这儿干这些不合适。你在医院里不比你做旁的事有意义?为什么把天赋扔了重头做别的事呢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