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你就这么被你爸打.倒了?他不信你,你更应该证明给他看,不是甩手不干。而且你想想那些患者,你甘心就这么放弃了?”
这波劝很有技术含量,任伽奕给自己倒杯水,陷入沉默。
“伽奕,我当初可是把嘴皮子磨破了才能收你到我们科。你得想想我呀。”小叔打出亲情牌,“再个你要理解你爸。虽说他不是郁仁的院长,可你跟我这层关系,他更得高标准要求你,别落人口实。那天我跟他说的时候,他没辩解。我想他肯定后悔。后面我提前跟他沟通,不能发生之前的事,你回来吧。”
“我不这么觉得。”任伽奕捞出煮熟的土豆片搁小叔盘里,很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。“我爸对我这个人就是否定的。从我学医开始,他有对我说一个‘对’或者‘是’的字眼儿?我想您比谁都清楚。我学医的初衷不仅仅是治病救人,我还需要在心外有更大的突破。但是后来我意识到这根本不可能完成。甚至我连自己能不能主刀都开始怀疑。”
小叔听到这话很难受。
任伽奕不论在学校还是在科室里,理论知识和临床实践都是名列前茅,科研也是废寝忘食。即使他走上学医这条路是任昌聆的意志,但他一直保持着学医的热情。可是仅在郁仁待了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