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去画室看她?”岑衍干脆挑明了说。“如果你是出于同情,大可不必。我的家庭算不上大富大贵,不至于让小杺被忙于生计的人同情。如果你是出于欣赏,那小杺的画展和美术馆的展览都可以供你去观赏,你没有必要接近她。”
“忙于生计?”任伽奕总结岑衍这番话,得出一个结论:“您是因为我送外卖的工作觉得我不配接近岑杺?”
“你过分解读了。”岑衍否认,“总之,你不适合小杺,请不要再接近她。”
他的语气强硬,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任伽奕反问:“是她说不合适,还是您说的不合适。”
岑衍隐有不耐,“有区别?”
“很有区别。”任伽奕回道,“这话不是岑杺说的,那么我觉得您存在很大误区。”
岑衍蓦地笑起来,扫过任伽奕白T恤短裤加拖鞋的打扮,眼神变得轻视。
任伽奕不气恼,沉静与他对视。
方听枫从快餐店找到宿舍在的小区,跑了一圈到小花园边看到岑衍的背影,她快步穿过花丛,听到岑衍说:“敢问我存在什么误区?”
任伽奕回道:“岑杺拥有很正常的思维,不是一个病人。您不应该替她做决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