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太想说话。
楠子回来见他又坐在窗边发愣,倒杯热茶搁桌上,问他:“自从你跟我说不去美院就整天闷着情绪不好,你该不会喜欢上岑杺了吧?”
“不知道。”任伽奕扔回来这么三个字,神色淡淡的,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。
楠子也是不明白他,“你把你家里的情况告诉人家不就得了,我不信她家还要拦着你见岑杺。”
“我为什么见她?”任伽奕反问,没由来地解释:“我可能是不该有的职业病犯了。”
楠子还想说两句来着,最后没吱声。任伽奕将对岑杺的帮助和关心归因于医生的职业病。楠子不信,也不想拆穿,因为他觉得任伽奕和岑杺不合适。
盛夏的雨来得快,结束也快。阴雨天放晴,又变得艳阳高照。
方听枫在屋顶阳台晾晒前几天挂在家里的潮.湿衣物,回三楼经过工作室时发现里面空无一人。她暗觉不妙,翻遍了家里没找到岑杺,跑到岑母的房间紧张道:“小杺不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