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迷仍是不喜欢这样紧挨着的距离,就像他们多亲密似的,呼吸交缠地快不分彼此,但她又不敢乱动,就怕他真做出不规矩的举动。
可这样的对峙注定必须有方先败下阵来,叶迷盘算后决定先让步,为了表示友好,她说:“……床让给你,我睡地上。”
她相信他也不希望两人同床共枕。
傅敬深原本无波无澜地眼神变得凉薄,他嗤笑出声,“为了感谢我今晚替你解围?”
男人没有退开的意思,叶迷就只能不断往后缩,恨不得将自己嵌入门板中。
她尽量将陌生气息排除在外,小心翼翼却又坚定铿锵地说:“傅先生好像并没有帮成功,看、我现在依旧在这里。”
傅敬深不怒反笑,但那笑看在叶迷眼里,总觉得带着点嘲讽意思,让她不禁眉头紧皱。
突然,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,“说到这个帮,我觉得傅先生倒是应该谢谢我,您今天才回来就去找情人儿共度良宵,傍晚又来这里应付自己岳父岳母,我都觉得您辛苦,所以您婚内出轨的事我始终保持沉默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一言将本就稀薄的旖旎打的无形,见男人表情变化,她就清楚自己又说错了话。
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