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出身名门,不会将她跟卖鱼的父母联系在一起。
她优雅落座,看了眼面前的棋盘,只觉后背冰凉肆意,这是……
可以说已经全军覆没。
“傅董事长,不如我们重新来一盘?”
傅振邦哂笑靠向后面沙发,“丁小姐觉得这盘棋输赢已定,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?”
若是别人这么说,丁楚君肯定会嘲笑对方愚昧,但若是换成统领整个傅氏商业帝国的人就不一样了,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其他意思。
她又审视了那盘棋局,并没有觉得不对,“傅董事长,我年纪尚轻,不太明白您的意思,请明示。”
老人莫测高深一笑,没说话。
此时有人从外面走进来,他不像其他见了傅振邦表现得战战兢兢、如履薄冰,反而吊儿郎当,一挨着沙发就躺在那儿,也没脱脚上的皮鞋,单手枕着后脑勺闭眼假寐,“老头子,有事就说。”
来人并非别人,正是连续加班几个通宵的傅敬深,傅氏才承接下CP那个项目,即便财力雄厚,根基牢固,但依旧感觉吃紧。
傅振邦见人到了也没个正形,老脸一拉,“要不是出了事,我是不是就见不到你?你个小兔崽子见不三不四的女人比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