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叶迷最后依旧被摔了,只是男人还算有人性,并未将她扔在地上,而是柔软的沙发。
但男人力气大,即便身下软绵,突然来这么一下子仍是让她脑袋晕沉,她咬牙在沙发上静止了几秒才坐直,仰头就见那古里古怪的天花板,好似一个无尽头的穹顶,那上面张扬肆意绽放着她不懂的花形。
她下意识站起来,这样一个细微动作却让她敏感的神经接收到来自各方位的阴冷冰寒,她环顾四周,却发现这里并不像家,其实更像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冰冷地窖,即便它看上去奢美无比,但却莫名给人绝望的气息。
之前她觉得傅敬深是变态,现在更加确定这点。
男人解开藏青色西装扣子就那样张开两手坐在沙发上,长腿曲张,雅致中带着点痞,高冷中带着点欲,他薄唇微张,“花嫂,出来带她去换件衣服。”
“?”
叶迷陡然回神过来,她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,但细想又觉得正常,他可能十岁之前日子过的不太好,可之后肯定是娇贵的,这么大的园子里面下人肯定得配齐才行。
不久,一个穿着花枝招展,横看竖看都不像高门大院管家的中年女人从偏厅走了出来,她化着浓妆,身上香水味极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