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皮疙瘩,感觉连呼吸都困难,“傅爷,我这样的到底哪里让你感兴趣了?我改就是了。”
“这办法行不通,因为不管你如何改,结果都一样!”
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,并快速堵住那张看上去有点干燥的小嘴。
叶迷瞠目,她没想到这厮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这个心情,她不让他得逞,牢牢死守要塞,但她忘记了他是这方面的老手,而她却生疏的可怜,他随便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拧了把,她便牙关微松,而他便入了无主之城。
之后,叶迷如何打他挠他,他都没将人松开,直到餍足才罢休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刚才亲的还不够,还想再来一次?”
“傅敬深,你给我滚远点!”叶迷感觉胸腔里积蓄的怒意快将她撑爆,可她又无可奈何,骂不过、打不过,他手里捏着她的命,自然可以肆意亵玩她,直到他厌烦为止。
男人倒也不恼,从容淡定起身,优雅拿出帕子擦了擦嘴,说:“我要去柏林出差几天,这段时间太太就好好在这里养伤,觉得这里无聊了,可以让钟尚来接,嗯?”
“去柏林出差?”叶迷脑子快速运转起来,“难道是因为那个游乐场的事?”
若是她没记错,C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