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看你会不会顺利的生下你腹中的孩儿,乐儿,你何必这样。”这个寇乐儿简直是不可救药了,他这样对她,她还不愿意走。修罗烈放下了那沾着血的床单。
“你走吧,你己不欠我的了。虽然你曾经伤过我,但是你欠我的己经还完了,你不必再这样对我。我怕欠你的情我还不起。”寇乐儿终于说出了实情。“我不想欠任何人的情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傻呢,乐儿,为什么?”终于,修罗烈在看不到结果的情况下,飞身出去了。
“我愿意。我愿意他伤害我。因为,一个女人一辈子只会为感情傻那么一回。也让我傻这么一次吧。”这么久了,寇乐儿己然想通了。如果不痛到一定的程度,那又何来的放弃。这己是修罗烈第二次要求寇乐儿和自己走了,可是她还是拒绝了,在她的内心时,她是放不下上官绝爱的啊。
窗畔,还是那么的静,静的没有人会发现窗下站了一个人。那个人就是帝君荆若然身旁的月夜。她化妆成一个小丫头,自从寇乐儿遇刺后,便隐藏在上官府做些杂事,己经有好几个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