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……”
庄靖亭打断道:“你已经说了很多很多很多次谢谢了,那我也再说一次不用谢吧,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夏雨润有些难为情,低着头,轻轻一点。
“等我,马上来。”
庄靖亭又在众目睽睽之下,快速地跑向外面,看到友人们,还用拜托的语气恳求了一句,“你们玩你们的,饶了我。”
雅座并不是封闭的,雅座与雅座之间只用了半人高的透明玻璃隔开,夏雨润不用听,只用眼睛看,就能看到外面的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的。
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懊恼地扶住了额头。
忽然,耳边传来赵杨的声音,“大少爷,醒酒药。”
大少爷?夏雨润一个激灵转头,惊讶嘴巴能塞进一个鸡蛋。
不知道为何,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在她内心深处破土而出,然后在她的身体里生根发芽,野蛮生长。
傅司辰呆愣愣地眨动着眼皮,不说话,只紧紧地盯着她看,就连吃醒酒药的时候,依然盯着她。
夏雨润被他看得浑身发憷,动了动嘴唇想要说点什么,话都到嘴边了,却说不出扣,如鲠在喉。
隔着不远的距离,傅司辰视线往下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