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落千丈,他气她,更气自己啊。
“啊!”夏可望惨叫一声,哭声不停,怎么可怜怎么来。
秦渝月听到动静,立刻赶过来,她扶住丈夫劝道:“别动气,医生让你静养的,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?”
“我能不发火吗?她……”夏宇涛突然一阵晕眩,几乎快站不住。
“宇涛,”秦渝月非常担心,再这样下去,丈夫的身体都要毁了,“你要为自己的身体着想啊,要么,先让她搬出去,我们在郊区还有一套别墅。”
“我不去!”夏可望一听,急了,他们这是要把她赶出家门啊,“妈,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,你一直想赶我走,我一走,你就可以把你心爱的女儿夏雨润接回家了,对不对?”
秦渝月懒得跟她吵,她这个人,惯会巧言善辩,一套一套的说辞,说得你在无形中被说服,这些年来,他们两夫妻就是被她假装的软弱和一张巧嘴,给蒙蔽了。
她说:“这些年我对你,自认为已经尽到了母亲的责任,我对你问心无愧。至于你怎么想,我管不了。”
夏可望心里有一万句咒骂秦渝月的话,但眼下,她知道她必须得忍,她忍着痛爬过满是碎片渣子的地面,手上划伤无数,鲜血直流,她抱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