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你爸一模一样,为什么非要他认同呢?他打从心底里就看不起我。”
傅池渊听着就来气,她爸迂腐古板她知道,但是,她的亲爸,只有她能说,听不得别人指责,包括凌海川。
“无论我爸怎么样,都轮不到你一个晚辈去评价指责。”
“那我们这婚不结了?”
“我爸不过是要求有一场婚礼,这点要求也不过分。”
“那你也想要?”
“……”要不要的,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,他并不想要。
“池渊,婚礼要请多少人你统计过吗?我家的亲戚,你家的亲戚,圈内圈外的朋友,这得多少桌啊?婚礼用什么主题,定在什么场地,婚纱照怎么拍,婚房在哪,装修布置,这起码要提前一两年去准备吧?你确定要办?”
傅池渊沉默着,胸口有一股怒气正在累积起来,越滚越大,越滚越重。
每一次他都用这种方式把婚礼的复杂程序一一列举,不停地给她洗脑办婚礼的繁琐和不易,她也就默默接受了不办婚礼的想法。
但是,现在他用这种抱怨的口吻再提出时,她真的很反感。
她的脑海里忽然冒出夏雨润曾经问她的问题——“姐,你和川哥都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