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老爷子不动声色,心里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梨膏糖的润甜。
他们领证之后,他一直都在生气,一来也是不满意她的身世背景,二来,他亲手抚养长大的孙子,在婚姻大事这件事上,竟然连问都不问他一声,他能不生气吗?
他对夏雨润的态度一直都很不好,但是,夏雨润却还能留意到他喝的中药很苦,所以在给圆圆做梨膏棒棒糖的时候,还不忘给他做一罐碎糖。可事实上,她极少给圆圆吃糖,倒是给他做的碎糖,他每次喝药都会吃。
人心都是肉长,谁都不是真正的铁石心肠,说到底,他也没有多讨厌这丫头。
要不是……
“老杨,现在外面对司辰的骂声,怎么样了?”
杨叔反问道:“老爷子,这您不比我清楚?”
“唉,他真沉得住气啊,我是既欣慰,又着急。”
“您是希望快点回来跟您理论?”
“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需要我了。”
“老爷子,这您得自己调整好心态,大少爷如今成家立业,是咱傅家的顶梁柱,您早就该放手了。”
“是啊,孩子长大就是一瞬间的事情,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他能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