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也为自己讨个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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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公馆,工人们在清扫庭院里的积雪,半天的功夫,已经把各条道路都清理干净了。
傅家昌独自坐在书房里,面无表情,正襟危坐,尽管主楼与铁门离得有些远,但是,依然能够听到外面的哄闹声。
管家杨叔敲门进来,“老爷子,给您换杯热茶吧,您手里这杯都已经泡淡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门外的人越来越多了,警方来了五辆车,拉起了警戒线,但是,他们就在警戒线外大喊大闹。”
“不用管,也不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。”
“是是,还是您坐得住。”
“后门留了吗?”
“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后门加派了人手,只要有人来,第一时间就能知道。”
“好,让人留意着,不出意外,他今天应该就会来。”
“是。”
知子莫若父,老爷子一说一个准,说完不到半个小时,傅彦庭就来了,果然是从后门。
傅彦庭是一个人来的,穿着一件廉价的貂皮大衣,带着墨镜和一定黑色毡帽,一手拿着一个保温杯,一手拿着一个手拿包,步行而来,很像是在这周围遛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