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有点棘手,需要您帮我做个担保。”
电话里,那个往日里经常说把他当亲儿子对待的陈叔叔,七弯八绕地说了一大堆,最后还是婉言拒绝了,“司辰啊,我今年连续亏损了两个大案子,地位也不比从前了,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,我不能因为自己能力弱而耽误了你的大事。”
“好的陈叔叔,我明白。”
一个不行,换一个,“喂,张伯伯,我是司辰,我想尽快接管集团,但因为爷爷之前发的撤职公告,所以我现在回去有点棘手,需要您帮我做个担保。”
电话里,同样的情况,那个平时在爷爷面前经常夸赞他的张伯伯,一下子变了脸,“不行啊司辰,我已经退休了,现在在新加坡养老,远水救不了近火,你还是找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叔叔伯伯帮帮忙吧。”
“好的张伯伯,我明白。”
诸如此类,他所有的求助电话,都这样不温不火地被拒绝了,这些平时来往甚密的人都如此,更别说那些泛泛之交,没有人愿意在风口浪尖上帮他。
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,傅彦庭公布了老爷子的遗嘱。
他召开了记者见面会,在接受采访时,他说:“按理,遗嘱应该在老爷子过世之后再公布,但是,傅司辰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