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墨留了两个便衣警员在病房外面,以保护人证。
病房里,傅司辰向主治医生问了许多问题,主治医生再三保证夏雨润的身体并无大碍,他才稍稍放心。
就在这一层,隔着几个病房,郭怀新就躺在那里。
自那次在地库偷袭,已经过去了十天,这十天郭怀新一直处于昏迷状态,道寻集团接连失去了两位重要领导者,内部的员工们早就人心惶惶了。
郭怀新就这样一个人昏迷在医院里,这样的她,让傅司辰恨不起来,甚至连怨,都怨不起来。
这些年,他跟姥爷,跟大姨,都是有来往的,事发之后,姥爷和大姨都很理解他,在对待郭怀新的问题上,他们尊重他的一切决定。
他想,或许有一天他会原谅母亲的所作所为,但不是现在,他需要时间。
——
翌日,夏雨润伴随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色渐渐醒来,睁眼所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雪白的天花板和雪白的墙。
我在医院?
她慢慢转头,看到傅司辰正趴在床边睡着,他的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。
她的手用纱布缠着,小心翼翼地动一动,掌心有些崩裂的疼痛感。
傅司辰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