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“现在我算是明白了,无论我们的关系如何,我们是辰辰的父母这一点不会变,我们任何一方过得不好,首先难受的就是辰辰。这些年我没管过他,他身边没爸也没妈,一直以来,我们父子关系冷淡,我一度以为他不想认我,以有我这样的父亲为耻,但是我一出事,他依然竭尽全力地维护我保护我”。
“你也一样啊,他虽然嘴上怪你利用了他,但是,那案子是他每天在催,全力配合警方查案,不然哪能这么快破案啊?!咱两的事,他嘴上说不关心,表现得也很漠视,但其实,他都在背后操最多的心,他只是不说而已。”
“你现在这样一直躺着,最担心的人就是他。这两天我住在傅公馆,经常半夜了看到他还站在露台上吹冷风,我知道他在担心咱两的事。你心里有什么郁结,都说出来,憋在心里要憋坏的。我知道你有雄心壮志,可这雄心壮志也需要有健康的身体支撑不是?身体垮了,一切免谈。”
没人回应,傅彦正就自说自话,说给郭怀新听,也说给自己听,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说得抹眼泪了,“我呢就是个混蛋,太自私,就想着自己舒服,从来也不替儿子多想想。你呢也不要再执迷了,赶快醒过来,有事说事,等你把身体养好了,孙子孙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