厌倦人家的身体,今日不过是个小小的测验罢了。这下我就放心了。哥,你会不会有一天不喜欢我?或者说,你会不会只喜欢在梦中与我那样,而不喜欢真正的与我那样?”
陈毓祥被这个问题震精得不能自理,喷着鼻血想了一会儿,老老实实的答道:“这么说吧,棒棒糖麦芽糖棉花糖都很甜,我们总不可能永远只吃一种对吧。”
对面的小姑娘沉默了,似乎在思考祥哥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,陈毓祥挠了挠头,喃喃道:“这小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,这样的话都能问出口?这些问题不是应该我去问的么,难道这里不讲究个三从四德之类的东东?”
祥哥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够小了,却忘记了小美女也是耳聪目明的修士。李雪岚听了微恼道:“你不会是雍州来的野人吧?我华夏女子敢爱敢恨,又不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罗刹女子。三从四德这些玩意而都过时一千年了,只有罗刹那边还流行这些!听说那边的女子为了取悦男子还缠足呢,实在是太可怜了!”
祥哥闻言两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:“What?!”
……
阳光下没有新鲜事,又是十天的时间一晃而过。祥哥依旧在扬州大院过着自己的幸福日子,每日里听听课练练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