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道。
夏无且点头：“那是自然，十万年只多不少。毕竟大夏建立都千年了，这里的时间流速，又是九州大陆的百倍。正是因为在血池里呆的时间太久，所以这个嬴政，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变成什么样子？”陈毓祥疑‘惑’，“看上去倒很正常啊！”
眼前的少年，虽然目光有些凶狠，也不愿多说话，别的似乎也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。
“正常么？”夏无且失笑，“他虽然活了超过十万年，但毕竟依然是个凡人。他的灵魂的容量有限，超过十万年的岁月，早已经让他的记忆全部崩溃了！现在的他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，不知道赢秦是谁，不知道这是什么世界，他甚至没有了说话的能力！”
陈毓祥默然，确实，在血池之内呆了超过十万年，等若是被囚禁了十万年，对于一个凡人来说，被囚禁十万年，崩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再次看了少年一眼，陈毓祥道：“他不是记忆崩溃了么？为什么他似乎非常恨我？”
“他恨的不是你，而是赢秦！”夏无且淡笑道，“这个赢秦也跟我说过，原本这个嬴政，根本就不同意进入血池，后来也只是勉强同意尝试一下，结果尝试之后，就永远呆在里面了！这样的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