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再也经不住诱惑,跟着小女孩儿走出了房间,当身处在真正的阳光下的时候,”他顿了一下,接着又说:“小男孩儿后悔了,他全身上下开始溃烂,脓肿,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,他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家里人总是把他锁在那间黑屋子里.......”
“那那个小女孩儿呢?”
“她在看见男孩儿暴露在阳光下的样子以后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”
他看着天,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“那男孩儿呢?”
“他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,藏在他眼底最深处的落寞正在慢慢的溢出来,只有我能看的见。
“所以说,你只能在晚上出来是吗?”
“嗯,我是卟啉症患者。”
他的声音几乎快要隐没在风里。
我没有再问下去,而是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交换了电话号码,就像他之前那样。
“你不是觉得我奇怪吗?”他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,“我觉得你也有点奇怪。”
“你刚才说的卟啉症就是不能在白天出来是吗?”
“嗯,所以呢?”
“所以,我觉得我应该也是卟啉症患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