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的时候,喝了些烧酒,我们来阳台散散酒气。我是不情愿来的,只是赵弈仑那个妈宝男身上有任何异常的现象他妈妈都能察觉到。
很奇怪的感觉,明明身体里是一股燥热,可遇到这样大寒的天气却仍忍不住打哆嗦,我裹了裹身上的毯子。他眺望着远方的雪景,头顶上是大朵大朵的白色。
他白皙的皮肤在雪的映射下显得更加苍白了。是已经做过放血治疗了吗,为什么现在看上去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,像是在强撑着站在这里,站在我的面前。
突然间,他伸出手把我的手紧紧地握住,眼里带着笑意,“你再哆嗦就快要地震了,要不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你不是说身上有酒气回家不方便吗?”
“你这是在关心我对不对?”他把我拉的近了一些,身上的毯子也差点掉下来,他又给我披好。
“你........能不能别每次干个什么都那么突然。”握我的手,擅自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,自作主张地把我从地上抱起来........这些,都没有经过我的同意,还那么霸道又喜欢抵赖.........
“知道了。”
“.....哎?”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有说跟我相反的话,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