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打从心里接受他的那个瞬间,那就代表着你不仅要接受他,还要接受他的一切,包括他的过去。”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,“除非,你到现在还没有接受他。”
他说的很对,字字珠玑,尽管他的话里呆着一丝强硬的语气。但我也有反思,我真的有接受赵弈仑的一切吗,还是说我跟他之间还是有着清晰的,不可逾越的界限?
如果有的话,我好像,还没有勇气去打破。
“其实,在我们害怕他离开的同时,他才是最恐惧的那个,他怕自己的世界里只剩他自己一个人。所以也能解释通这小子为什么那么爱钻牛角尖,为了一点儿小事就能吵的昏天黑地,装着不在意的表面下是一颗随便揉两下都能碎掉的玻璃心。”
怪不得,赵弈仑......
他又说起赵弈仑小的时候发生的事情,他这人有意思的很,还把那件事情命名为“溜溜球事件”。
林东哲开始用最舒缓的节奏讲着“溜溜球事件”。
“听名字也能反应过来,是跟溜溜球有关的。那是我们认识一年以后的事情了,当时他刚出院,我帮他补英语和美国风俗文化,那小子再过一年就要去美国治疗了,要呆一段日子,一些必要的东西也得学,给他补习的三个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