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定。深深了解这一点的我不断地触碰着他们的底线,只是因为无法忍受,也无法忍受曾经跟他们一样的自己。
我们找的分校是在高速路口旁边的一个镇子里。转乘三班车之后下车的地点就在高速上。迈出车门的那一刻,天已经黑透了。
附近没有设置红绿灯,车辆几乎行驶起来畅通无阻,来来往往的车流把我们拦截在马路的一侧,对面廉价旅馆的霓虹灯在夜里闪烁着,可能是用的时间太长了,有些小灯已经坏掉了,只勉强能认出来拼出的字,康德镇。
拉煤的打开车带着呼啸而过的风和长鸣接踵而至,明明没有动,对面镇子的入口却越来越远。
风吹的睁不开眼,我裹上出门前赵弈仑硬塞到包里的围巾,刘希文则在一旁跟她妈妈视频。
“妈妈我跟你说啊,这里真的好黑啊。”
“吃饭没啊?”
“没,我想回家,我想你做的马卡龙了......”
马卡龙吗,小时候,我妈倒是经常做给我吃呢,到现在,都已经忘了是什么味道了。
风把她们的对话吹走了。
马路中间,有一只小狗,瘸了腿,走路一拐一拐的。
只有它自己一个人过马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