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蜷缩在他的怀里,湿闷的天气里呼吸总是困难的。
外面飘着毛毛细雨,乡间的路上是泥泞的一片,刚才自己是怎么走过的来,光着脚......
他跟我说,他找了我很久。
我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,还没有认识他,那时也是晚上十一点,裹着已经过季的大棉袄去校医院打点滴,走的时候,没有一个人问要去哪里,什么时候能回来。
人的内心真的是一种很脆弱的存在,没有人在意的时候就算遍体鳞伤也总是能抗的过去,可一旦真的有人在意了,即使是可有可无的伤口,也能留下一道创伤。
只是因为想倾诉,不管是喜悦也好,委屈也罢。
出了小巷是一条坑洼不平的水泥路,我抬起头来,这么难走的路他明显是有些吃力的。
“放我下来吧,我自己能走。”
赵弈仑挑挑眉,“放你下来光着脚吗?”
“你不累吗?”
“累,你快沉死了!”
不知怎么的,没心情跟他开玩笑,可能是没能找到丢了的东西的原因。
不,不是,真正的原因只有我自己清楚,是因为心底的孤独压抑的太久了,忍无可忍的时候只能任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