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可,不行,我想吐,熬夜多了真的超级想吐......”说着她已经跑到一边干呕去了。
又只剩下我一个人,上次画狼那次也是。
明明我擅长画的是写意一类的风格,偏偏每次总是选一些写实的题材来画,上次把狼画成猪和驴的罪魁祸首就是我。
沾满指甲油的平头笔估计是不能要了,那味道简直是一言难尽。
如果可以的话,我这辈子再也不要涂指甲油。
正愁没人抱怨的时候,赵弈仑的电话适时地响起。
为了看着方便,手机被宽大的胶布黏在墙上,奈何粘地太死,把接听键都黏没了。
怎么按手机屏幕都没反应,好不容易揭下来,他居然挂了。
三秒钟之后,熟悉的手机铃声再度响起。
接通的那一刻,我觉得自己心里畅快了许多,没再像之前那么憋闷。
“在干嘛?”
“画画。”
“我看到你画的了。”
我画的,难道他来我们学校了吗?
转头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,为了不让自己发囧,我强忍着恐惧,待身体平衡之后开始做深呼吸。
刚才真的是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