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,她们越说越烦。我的内心不受控制的躁动着,连睡觉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最后,我抛下一句:“问你们学长许位去,他想出来的!”
搬起那只桶,散在书包里的马克笔随着身体的晃动叮当作响。
越来越烦!
“还有”我转过头:“别叫我学姐了,我担待不起。”
“有病吧你!”
“抄袭还这么理直气壮,你们见过没有?”
“外语系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吧,有种倒是别管我们美术借人啊!”
“你们外语真以为自己牛气了,还学姐,你不稀罕,老娘还懒得叫呢.....”
“不就画个水彩吗,有种一晚上来张厚涂啊!”
“........”
我忍不住爆粗口:“那你们就别叫,哪儿来的滚哪儿!”
不顾身后的谩骂声,我抱紧那只桶,朝相反的方向跑去。
一些刻意来诽谤的人,一旦跟他们纠缠不清就没完没了。高中的时候,我领会过这群人的厉害,越是给脸,就越不要脸。
跑到公交站牌站定,我觉得自己气得直发晕。以前从不相信祸福相依这种说法,可没没看到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