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到的人吗?”
当初我妈跟我约好要带我走,她一次也没出现过。所以按照我的理解方式,我最忍受不了欺骗。
“颜佳,你倒是说话啊,苏可问你呢,你为什么骗我们?”
“......不,我,那是......”
她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操场上的薯片的味道更涩了,涩的人想吐。
我们连续冷战一个月。一个月之后,她妈妈发疯,愣是找到了学校来。
坐在座位上的裴宁冷笑着,大声的说:“哎,我就说纸包不住火吧,颜佳连自己妈都不敢认。”
全班哗然。
那个被颜佳极力掩盖的秘密,就这样公之于众。
她进了办公室,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庇护。
听正在数卷子的英语课代表说,老师跟开批斗大会一样把颜佳骂到什么都不是。
理由是她母亲在楼道里哀嚎了十分钟,打扰学生上课,影响初三复习,拽低学校升学率。
她哭着出来,身后是衣冠不整的正在傻笑的母亲。
我们全都趴到窗户上看,时不时地窃窃私语。
“走啊——我叫你走!”她这么吼着自己的母亲,吼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