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耍流氓!”
“一二三走起!”忽然,他把我抱了起来。嘴里也是振振有词:“这回你看看能够到了吗?”
“你下次干个什么提前说一声不好吗?我都快被你吓出心肌梗塞了!”
“Yes,madam!”
这么配合,我竟无言以对……
可能是太高的缘故,他的声音在下面有些远,勉强能听清。
我的上半身埋没在一片红色之中。红绸带自树梢垂落,一阵微风拂过,软软的绸带糊住了脸。
寺庙里多开了几盏灯,我拨弄开糊在脸上的绸带,温和的光线顺着缝隙钻进来,我粗略地扫到了与视线平齐的那些牌子上写着的字。
每个牌子上都有两个人名,应该是一男一女。我心里唏嘘,赵弈仑找个大骗子,他什么都知道,却在我说这是祈福树的时候这么配合。
那我手里拿着的这块儿,应该写的……也是我们的名字吧?我小心翼翼地翻开紧贴着我手的那一面,
想看到,也不想看到。不,不是不想看,是不敢看。怕看到的跟自己想要的不是一个答案。
正纠结于挂在哪儿,就听到下面的赵弈仑吐槽:“你好像又沉了。”
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