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现在整幅画差不多快毁在刚才绘制的这里。
我没办法静下心来,画的画也是乱七八糟。试了十几次,画出来的东西依然是老样子,跟我的心情一样,没有一点儿好转,
许位嫌弃地把我推到一边,镇定自若地修改刚才我刚才画的地方。没过一会儿他就愉快的唱起了征服。我知道,没有什么是他改不好的。
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他拎了一大桶稀释了的颜料在美院的涂鸦墙前徘徊着,一直徘徊到了中午保安吃饭的时间。他们前脚刚走,他立刻把那桶颜料泼在最大的一面涂鸦墙上。浓厚的色彩在阳光下如彩色的**般炸裂,很脏,但脏里透着绚丽。
那一天,他也唱了征服。
我一直记得他的画,听说他有一幅画画了三年,打从心底里欣赏他。
蹲在地上洗着笔,我的意识恍惚起来,看来心情不论有多坏,该瞌睡的时候还是瞌睡。为了不让自己睡着,我只好跟他说话。
“为什么大晚上的找我画,你朋友不是挺多的吗?”
“嘿呀——”他站起来在树杈上填上一笔,“其实吧,我说了你别打我哈,就是……我一个一个试的,那会儿也就你没睡。”
“……”我差点信了他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