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级的机会了。”
她后面还叽里呱啦了一堆,都是一些我没听过的学校趣事,本来只是说捡垃圾的老破婆婆。后来越说越远,不知怎么的拐到了女生宿舍九号楼里住着唯一的男人,就是宿管阿姨的老公,那个男人经常只穿着内裤在一层晃悠。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,她笑的花枝乱颤,兴奋地手舞足蹈。
下午有一节公共选修,讲希腊文明。时间太赶了,我们大中午地坐在长椅上边啃面包边预习课本。
“我去,这个叫Hele
的女人厉害了啊,这女的到底喜欢谁啊,先后嫁给了那么多人,厉害厉害!”王媛激动地拍着我的背,“哎苏可,你说,这个Hele
到底喜欢谁啊?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?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啧,你这吃饭的时候能不能不提那些超恶心的生物?我就想不明白了,为什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比喻,天呀受不了!”她表演的有些浮夸了,好像真的有蛔虫在脸上爬一样。
跟她呆在一起,很轻松,没有之前跟其他女生相处的时候的那种压迫感。也唯有她在我身边晃悠,才不会觉得别扭。
“哎,电话响了。”她用胳膊肘指着振动着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