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哈哈哈,小孩儿才看的,你是小孩儿吗?”
看他对着贴画的认真脸,还挺可爱的。我忍不住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脸颊。
“脸真软。”
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含蓄了?”
我又戳了一下,含笑说:“以后都不会含蓄了。”
我想把想说的话都毫无保留地告诉他,纯粹,不加掩饰的相处,以此为我们画一个不算糟糕的句号。
对于怎么绘制阴影一直都是我最抵触的话题,高中的时候立体几何在班里排名倒数,空间思维太差,像那种对着正方形切几刀最终得到形状长什么样的题百分之百出错。万幸的是许位发过来原稿,难度瞬间降到最低点,比着画就行。
背后两道炯炯有神的目光打在身上,我激动的都忘记要怎么握笔了,不得已提醒身后的某人:“你说句话。”
“嗯?”
“快点儿跟我说句话,你这样看着我我很不好意思的好吗?”
他不正经地提议:“一会儿回去我们买点儿草莓吧!”
“喂!”
冲他这么一喊,手上没控制好力道,白色的船帆上留下了一大片灰不拉几的颜料,“啊啊啊啊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