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见一个打一个。再说咱们不是来复习的吗?怎么越扯越远了。” 言毕,她翻开了厚厚的翻译课本。
显然她比我还浮躁,没看进去,又跑来问:“赵弈仑呢?”
“我觉得,我也快了。”
“快什么?”
“快和你一样,恢复单身。”
她笑骂两句我不知足,那么好的人,怎么会做出格的事情?没再跟她多说,我自己心里清楚,那些理不清楚的感情不断地压过来,我已经快撑不住了。
我跟他说过,把分手的机会留给我,纵然现在还是依依不舍地难以说出口,但我迟早要说。
那一天不会太晚,至少会在我崩溃之前。我要说出来的,我会说出来。
低头,复习完两个小时,但不算专心致志。我一向也不是专心致志的人,借着这个理由,又那么得过且过地安慰了自己。
被包里一块儿硬硬的东西硌了下,别扭着掏出来,是一块儿用流光溢彩的纸包起来的糖。放在巴掌上小小的一块儿,已经忘记了从哪儿弄到的。
我把它递给赵玫玫,提议说:“我们一会儿去买糖吧,我想吃酒心巧克力。”
“腻歪。”
“有的时候,真的苦。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