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口角纷争,有工作压力,纵使它并不突出,并不辉煌,但我依旧可以从中得到我想要的东西。
我唯独没有想到的变数,就是眼下的情景。
等待,除了等待我什么都做不了。
最后,我收到了我妈发过来的地址。
“来这儿看看我,我有话跟你说,他走了。”
她都这样说了,我还要考虑什么呢?我只剩下满心的歉疚,尽管施暴的人不是我,可我作为她至亲的人却像个旁观者一样,不,比旁观者还要差劲。我只会畏畏缩缩地缩在角落里,无能地去等待。
我感觉自己好像站在道德的临界点上正要被执行绞刑,好让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,是我撇开了她。
带着这份愧疚,我找到了信息上的地址。一处看上去老旧的房子,爬山虎的绿荫也掩盖不了它的了无生气。跟想象中一样,我畏惧,所以在门前徘徊了很长时间,一直都不敢走进去。
直到一双粗糙的手把我硬生生地,粗鲁地拖进去。那人身上一股酒味中掺杂着恶臭……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我知道是谁了。
恐惧如剧毒渗进身体里的每一寸,缓慢地转头,关节似乎也跟着失灵,发出咔咔的声响。
如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