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沉的红色在身下扩散,它还不够红。
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,只不过没有提前把瓶子摔烂,而是直接拍在他不堪入目的下体上。他叫,叫的扭曲。但他还没死。
那,再红一些。
他的瞳孔在急速收缩着,眼里升腾而起的怒意削减了大半,更多的是像个失势的丧家犬一样在恐惧着。
“你刚才就是这么对我的,……对吧?”
“……你对我干过的所有事情,我会一辈子记得,我会送你下地狱。”
“你刚才说错了,你连畜生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。”
没等到更加稠密的血红喷流而出,我扔掉了手里的瓶子。送他下地狱的人不应该是我,我跟他是不同的。
我们是不同的。他是连禽兽都比不上的人,而我,不是。
留他在床上苟延残喘,翻开床边破旧的衣柜。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情趣套装。称呼他为禽兽还算是对他称赞有加了。
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的不成样子,挑出一套还不算太变态的衣服套在身上。那裙子开叉到了大腿处,马上就要露出来,可我没有衣服穿,正如同我现在除了离开这里寻求公正没有别的选择一样。
站在碎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