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夜晚的医院,正值休息的时间,比起白天来人算是少的。但时不时地,还是有人往我们这边看。外面的天很黑,一出去就仿若置身于暗世中,看什么都那么地费力。
我尽量不去靠他的肩膀,身体绷的很紧,像有虫蚁啃噬一样难受的很。
“赵弈仑,晚上,什么都看不到。”
“那我们明天白天再出来。”
“白天……”
“嗯,白天。”
撒谎,白天,他怎能出来?左不过是哄着我情绪别太激动的一套说辞。
我们在长椅上坐下,他却不放开我,椅子上面很潮,他解释着。
借着微弱的光,环顾四周,并没有发现他整天一直在说的公园,自然也没有木槿花。但陷入到枷锁中的那种无措感少了许多,心跟着静下来,没有去想太多。
“上午的时候,来电话说已经立案了。”他突然开口,我怔住,一直以来在等待着的事情终于有了答复,激动地攥住他的衣服问:“那个人也醒了是吗?”
“对,立案了。”
立案了,只三个字,让我稍稍松了一口气,随后又警觉地顾忌着:“他真的醒过来了?”
“放心,有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