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岁了。跟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人谈论着男人幼稚还是成熟的话题,她明显能感觉到,自己也很,怎么说,幼稚。
啊,原谅她匮乏的词汇,谁让她从小在日本长大,没把一句话的语序颠倒,说得骇人听闻,已经值得我们去竖大拇指了,你还指望从她嘴里能蹦出来什么华丽的辞藻?
他在她思考的时候,迅速站起来,以一种放荡不羁的少爷姿态端坐在楼梯的把手上,又酷又拽。其实很傻,只不过是因为他长的好看,没那么傻。
但还是傻。
晚饭,他说想出去走走。爱尔兰的夜空总是引人深思,是个引发作诗灵感的好地点。鬼也知道他最讨厌这种文绉绉的东西,对一些逻辑性的知识在行的很,作诗,骗谁?
父亲不吃他这一套,提醒说,别忘了五年前的夏天你是怎么全身都快溃烂的。
卟啉症呗。他还特地用法语说,还特地说的阴阳怪气。
他在爱尔兰的另一位家庭教师对他的父亲说,您应该庆幸他现在对外面的世界还充满着期待,他还拥有着探险的欲望。
这句话是在点醒他的父亲,他,才十二岁。
他的父亲难得心软一次,放他出去。他当然没有作诗,也没有欣赏刚才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