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往鞋柜上摔了一下，花瓶被摔碎，沈慕蓉用手上那部分指着张芝华，“不用沈楠和廖蔓莉帮忙，我就能在你脸上划几道你信不信？我让你一辈子都整不回来你信不信？”
沈楠和廖蔓莉互相对望了一眼。
廖蔓莉没有见过这种场面，虽然说她经常和人撕，但是她面对的都是交际花，大家再怎么撕也不过就是嘴上占便宜而已，像沈慕蓉这种摔碎了花瓶打算撕出血的样子她没见过，也不敢想象。
沈楠动动嘴想要说什么，沈慕蓉往前走了一步，张芝华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录不录？”
张芝华机械地点了点头，“我录。”
廖蔓莉举着她的手机录了一个视频，然后张芝华低着头落荒而逃，沈慕蓉放下手中的花瓶拉长了脸看着沈楠。
“这帮人真恶心，居然想出来这个招数对付你。沈氏企业到底还姓不姓沈？谁给你介绍的这个女人？”
“谷总，首席执行官谷笠。”廖蔓莉抢先回答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沈慕蓉问。
“这又不是什么大新闻，张芝华原本是他的助理，谷总的助理大家都知道是谁嘛。”虽然这么说，但是廖蔓莉还是往后退了一步，她有点心虚，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