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应付了事。
坐在沙发上,陈芳一言不发,王国标自然识趣,不往枪口上撞,整个大厅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,只剩下电视的声音在脑袋里嗡嗡作响。
“咳!”
黄自永轻咳一声,鼓起勇气道,“婶,你别生气,小蚊子在她这个年纪都这样,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,她迟早能体会到你的良苦用心。”
“哎!这孩子…真是让我操碎了心。”
陈芳叹了口气,颇有些不好意思,“自永,今晚这出你别往心里去啊!”
“怎么会。”
黄自永淡笑着说。
小蚊子如同他的妹妹,陈芳就是他的第二个母亲,他真的不忍她们母女闹得那么僵,看着难受。
他更不忍看到一个花季少女怀揣的梦,就这样破碎了。
王舒文很任性,但她有一句话说的对,我们要尊重梦想。
哪怕它只是一个做梦才想的东西,也是美好的,令人向往的。
没有梦想,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?
他就是最典型的案例。
他不想小蚊子跟他一样浑浑噩噩,成为一条发臭发霉的咸鱼。
“婶,有的事物极必反,咱们强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