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以他现在刚睡醒的状态，他确实很糊涂。
可能她的目的也没有那么单纯。
可至少，在他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，她站在了他的身边，这就够了。
“还有，那个造谣你抄袭的始作俑者，我已经帮你查出来了，一个咖啡厅服务员，叫李顺，我建议你给他一张律师函。”
辛藜芪说话的同时，已经把一封信封递过来。
“行！”
黄自永点点头接过。
猛然惊觉，他怎么觉得自己跟个巨婴似的，有点生活不能自理的错觉。
好像啥事都要辛藜芪安排好，这样很伤一个男人尊严的。
当然，他很愿意被伤。
“你现在发围脖吧，我让人安排热搜。”
辛藜芪沉吟片刻，又抬头道。
末了，她又补充一句，“对了，这些经费，我都算在一千万的营销费用里，你有意见么？”
还没等黄自永说话，她自问自答道，“没有就好。”
一旁的黄自永哑然当场，有人帮忙规划好一切固然好，但成为一个牵线木偶的感觉却非常糟糕。
有什么办法呢？
除了接受，他还能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