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人?宫飞羽脸色一沉,杀你的人。宫飞羽不作声,没有回应。而暴雨同样没有回话,睁大着眼睛看着宫飞羽的行动。他不明白宫飞羽在做什么,但是绝对是一种酷刑。
宫飞羽右手虚空一划,紧接着身边出现在一只大桶,桶里装着宫飞羽所知道的水银。随即,宫飞羽右手一招,水银从桶里飞出,开始从可西亚后脑的口子里注了进去。
啊!啊!啊!无法形容此时可西亚的痛苦,水银的密度太大了,别说从皮与肉之间的缝隙注入,就是普通的从头顶淋上,你也会受不了吃痛弯腰。
唔唔唔、、可西亚的舌头被宫飞羽割了下来,至于用处,自然是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。鲜血和水银混杂在一起,从头上流下。头皮一点点如同香蕉的表皮一样,慢慢被分离出来。
呜呜呜,只有听不清话语的痛苦哀号。宫飞羽围在可西亚身边,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把脱落的人皮摆好。
此时的可西亚根本就不能称是人,人皮剥落,血淋淋地一片。皮与肉之间的筋丝沾连在一起,就像杀鸡时那一层油脂。率先脱落的是可西亚的头皮,可西亚的头颅已经完全面目全非了,眼皮脱落,鼻子的皮,嘴巴的皮整块的在水银作用下脱落。
无法言喻的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