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黑丸药塞进嘴里,嚼了几下,身子一软,已是死了。
此时兵舰已到岸边,魏东亭背着手下来,看了看江边合掌瞑坐的智通。偌大的沙滩上,横七竖八死了七八个和尚,穆子煦浑身是血,提着匕首站着发呆。两个人默默对视片刻,穆子煦说道:“大哥,今晚若不是四弟,你就见不着我了。”说着一把拖着魏东亭来到清风身边。
“四弟?是郝老四?”魏东亭诧异地说道。走近了看时,清风道人背插拂尘,盘膝端坐,却是脸色蜡黄。魏东亭忙道:“快,叫人送上船,回府养几日就好了。”“我不是什么老四,居士不要错认了……”清风的声音微弱,但却很清晰,“居士要结善缘,将官舰上舢舨送我一只,任我漂下去,足感厚爱……”魏东亭眼中满噙着泪水,看了清风,长叹一声,回身命人:“解下舢舨,有跌打药品和食物放上去些!”说完,和穆子煦一边一个小心地搀起清风向江岸走去。将清风扶上了船,二人默默稽首,那舢舨顺着江波,缓缓消失在暗夜之中。
“二位军门!”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军官过来,站在他们身后禀道:“庙内庙外,共捉到一百三十七名和尚,连这里死的,共是一百四十七名,另有二十名禅山上捉的。却都和这个(智通)一样,如何发落,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