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他办砸了主子南巡的差事,今儿又送了一本什么养身修道长生不老的浪书来,惹恼了皇上——那不是明大人和索大人来了?咱们听听有什么旨意?”于成龙看时,果见索额图和明珠一前一后从南花园月洞门出来,只对于成龙略一点头,便径向葛礼走去。
“葛礼,”索额图面色阴郁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有旨问你话。”
葛礼局促不安地叩了头,笑道:“奴才葛礼恭聆圣谕。”
“逆贼杨起隆在莫愁湖和白沙渡两处行宫架炮,意在叛逆。你奏称总督署下标营火器并未丢落,今查火器营装备清单,内中竟无账可寻。”索额图款款说道,“有旨问你,你如何知道大炮并未丢失?”
葛礼的脸苍白得像纸一样,但很快又镇定下来,轻声答道:“江南大营共有炮二十四门,因数目有限,奴才一向亲自管理,因此未造账入册。总是奴才有轻忽之心,办差不力,这就是罪,求主子严责!”索额图透了一口气,又道:“奉旨问你,南巡如此大事,你意将行宫造于逆贼炮口之下。事发之后写折谢罪,一味支吾搪塞,并不引咎请辞总督,锁拿问罪。朕来南京,你辄敢以妖邪之书上朕,意在阿谀取悦,蒙蔽朕之天聪!你为何这般寡廉鲜耻?”葛礼听圣谕语气如此严厉,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