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是大阿哥出去。这么早,爷们到哪去?”
“你哪里晓得,自五岁起,每日四更天我们就进里头读书,这会儿刚散早学。”胤禛说着便要走,又站住了问道,“听说明珠的案子牵连了你,可是真的?”靳辅见胤禛倒如此关切,不由心里一热,忙低头答道:“总是下官办事不谨,致干天怒。不过属下人何罪,也一古脑拿到狱神庙。我递牌子进去,想求皇上……”“你说的是陈潢吧?”胤禛想了想说道,“我听汤斌师傅说起过,似乎是个有才干的,可惜行为不谨栽了筋斗。我劝你别管他的事,倒是把你和明珠的事给皇上讲讲清楚,只怕还好些。”
靳辅摇摇头说道:“回四爷的话,靳辅不敢卖友求安。陈潢实在是冤枉的!”胤禛微笑道:“你的心怕不是好的?只是陈潢你救不下他,他和——”说至此,胤禛止住了口,回头看了看白雪覆盖的内宫。一霎时,靳辅已经明白,居然有人揭出了陈潢和阿秀的往事!那还怎么救!正想着,胤禛又走近前一步,笑道:“你也不用猜疑这人那人,犯贱舌头的人多了!你去见皇上吧,有什么难处到雍和宫来寻我,我不怕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,昨儿刑部拿到了那年江南科场闹事举人邬思道,我就保起来了——两条腿都断了,他就有多少罪也罚过了!阿弥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