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西蒙古诸部已经绥靖无事。奴才想……”
“嗯,”康熙听得极专注,见飞扬古迟疑,催道,“说下去。”
“奴才想,应该效法中原,将喀尔喀诸部政体改为郡守制。”飞扬古道,“如此,中央节制有力,可保西疆永无兵患!”
听到这话,穆萨尔、小珍、阿秀都是一怔,住了酒,都把目光盯向康熙。康熙紧张地思索着,许久许久没有言声。良久,小珍身后一个雪白胡子的蒙古老人操起了马头琴,颤巍巍说道:“博格达汗,蒙古人是不吃枯酒的。我们很久就盼着能见到您的风采,今天不能闷坐。我叫**,虽是蒙人,和我的公主格格都从了汉姓。我有薄技,愿意献来佐酒!”
“好!”康熙一时拿不定主意,遂笑道,“听听你的马头琴,宽松疏散一下!”
**躬身一礼,盘膝而坐,略一调弦,悠扬的马头琴立时响起,却听**唱道:
雪花如絮扑战袍,
夺取黄河为马槽。
灭我名王兮虏我伎歌,
我欲走兮无骆驼!
呜呼黄河以北兮奈若何!
呜呼北斗以南兮奈若何!
唱罢伏地大恸,涕泗滂沱,举座尽皆唏嘘,康熙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