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,哪儿都需要他这样的虎将,要他到了旺水,务必保持一个军人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,带领旺水人民,与天斗,与地斗,建设出一个社会主义的新旺水。
罗正雄本人对组织的安排从不说二,他习惯了服从,也习惯了从服从中重新找回自己。到哪里都是干,况且内心深处,他还是更喜欢旺水那地方。所以他很愉快地答应了。没想,就在他准备行装离开大戈壁的时候,突然又接到这么一个怪异的命令。
难道不想让我走了?坐在车里的罗正雄这么想。
九月的大戈壁,是一年里最为暴热的时候,它的性子远比男人的火暴脾性要烈,烈几十倍,几百倍。车子上路不久,便被热浪蒸腾得坐不住人。罗正雄让司机停车,把帆布篷拿掉,风是通了,可恶毒的日头很快晒得身上要起皮。罗正雄骂了句难听话,催促司机开快点。车子驶出白板滩,跃上二号线时,罗正雄看见一群黄羊,约莫有五六十只,簇成一团,互相把头抵在同伴的胯下,往天山那边去。白板滩曾是黄羊出没的地方,罗正雄他们刚开进大戈壁时,常常被成群成群的黄羊围住。黄羊虽不伤人,但你伤害了它们,它们也会伺机报复。罗正雄他们就有被上千只黄羊围困一夜的经历,那是四年前追剿叛匪乌拉孜拜的途中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