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把他们也带来,好好感受一下。”
“老于呀,我忽然有个想法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看你,啥时也变得婆婆妈妈了。”
“表面看,师部好像是给你我压了重担,实际呢是把你我给解脱了出来。”
“这话怎讲?”
“你光看到的是他们吃苦受罪的一面,对军人来说,最难受的是什么,是让你听不见枪声,闻不见**味。饭前我跟几个老兵聊过,他们啥都不怕,就怕让他们一辈子这么干下去。”
“看看,又落后了是不?会上首长还批哩,我看你这是典型的落后思想,要不得。”
“不不不,老于,你误会了,我不是落后,我是在想,要是真如兵团构想的那样,我们这批人,将来都不回去,都脱下军装当农民,你说,这辈子该有多寂寞?”
“谁让你当农民了,就算脱下军装,我们还是军人,会上不是讲清楚了么,将来叫建设兵团。既然是兵团,咱就是军人。”
“对,军人。”
罗正雄不再言语,端起碗,几口将糊糊喝了下去。
最后一场现场会是在二十八团召开的,二十八团所处的位置,离天山远一点,几乎就在塔克拉大沙漠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