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挪开,再望,再挪开,像有什么话,堵在心里说不出来。
那边,杜丽丽不时抬起目光朝这边扫来。可惜怪石遮挡了她的目光,直到营地扎好,她都没瞅见张笑天跟田玉珍去了哪。
晚饭后,营地突然陷入了静默,一种说不出的怪空气洗荡了阴阳谷,沉重压住了每一个人的心。
一团黑云从赛里木湖那边移来,缓缓地,却又移得那么急。风也跟着紧起来,呼呼的风声掀得帐篷哗哗地响。
要变天了。
雨是半夜时分下起的,一看到那团黑云,万月的心就慌了。这些日子她啥都没做,不让做。部队一到乌拉牙峰下,刘威他们就忙活了起来,营地扎在离崖壁五百米处,扎营前,刘威带着一个班的战士,爬上了崖壁高处,一个多小时后,刘威下来说:“没问题,这儿的崖壁很坚实,植被也是朝一个方向倒着。”万月很想说一句:“扎吧,这儿的崖壁我清楚,绝不会坍塌。”一触及古丽米热的目光,她又把话咽了回去。等扎好营,刘威给战士们做测前动员时,她便被古丽米热带进离岩壁最远的一顶帐篷里。这顶帐篷的颜色跟别的帐篷不一样,就算是深夜也能一眼辨认出来。这样的防范太伤她的心,她感觉有泪从眼眶里涌出,硬要往脸上肆虐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