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划部的负责人刘总，一直低着脑袋不敢接话。
陆夜寒继续开口挑剔，“这个字体也不好看，回去重新修订，还有这个配图，这是什么东西？”
陆夜寒看着这企划的文件，没有一处是符合自己要求的，而且顾婉的那张脸，还时不时的飘在上面，只觉得越看越烦躁，越看越生气，顺手将文件丢在了企划老总的身上，“拿回去从新做，如果在做不好，你也不用来上班了。”
“是，是…”企划的老总，吓的屁滚尿流，双腿发软，嘴里只会回答这一个字了，捧着文件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。
等刘总走后，陆夜寒再度拿起丢在一边的资料。这调查资料和之前的调查，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只是之前并没有在意，顾婉在五年前的那年是空白的，想来孩子就是在那一年生的吧。
一想到这，陆夜寒坐在办公室里，如坐针毡，心烦意乱。
拨通杨林的内线，“进来。”
听到电话，杨林只能低着头往里冲，秘书处的秘书门看着他一副送死的样子，深表同情。
进门，杨林还没有开口，就听着陆夜寒冷冷的吩咐，“去查一查，顾婉这一年都见了哪些男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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